学长,你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吗?”
“嗯?”那股低气压瞬间烟消云散。
“感觉你好像下一秒就要去杀.人了。”
赤苇京治:“……抱歉,吓到你了吗?”
桃沢月海想点头,又觉得这样是不是有点伤人:“没有,赤苇学长要是杀.人,那也一定是对方的错。”
这都什么歪理。赤苇京治想去牵一下她的手,但是被两把伞隔开。
他不动声色:“要来我这里吗?举着伞挺累的吧。”
“不累啊,我这把伞很轻的。”桃沢月海没明白他的意思,她不赞同地说,“而且,撑一把伞很容易淋到雨,会感冒的。”
“感冒很难受。”她小声嘀咕。
药好苦,她嗓子眼细,每次都吞得很困难。输液也好疼,针从手腕侧面刺进去,又经过好几层固定,才能不至于很轻易就穿针。药水顺着静脉血管流淌,整条手臂都会凉到有点发疼。
她不想让赤苇学长感冒,不想他难受。
赤苇京治握着伞柄的手缓慢收紧,他放柔了声音:“那就撑两把伞吧。”
是他考虑不周。
他家离得并不远,走上坡面,再往右拐……是个独栋二层。
门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「赤苇」二字。
桃沢月海突然紧张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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