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签上名字,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在安静的询问室里格外清晰。
“那男的呢?”
陈白榆签完字,随口问了句。
“还能咋地?”年轻警官插了句嘴,语气里带着点不屑,“查了下,有两次寻衅滋事的前科,这次加上骚扰妇女和故意伤人未遂,够他拘几天的了。”
老警官收拾着文件,头也不抬地补充:“伤情鉴定出来了,肘部韧带拉伤,构不成轻微伤,民事赔偿这块他提了,我们调解过,你这边不同意也正常,反正他理亏,闹不起来。”
陈白榆点点头,起身时椅子腿在地上划了道轻响。
走到门口,老警官忽然叫住他:“小伙子,身手好是好事,但以后遇到这种事,能躲就先躲,别总想着硬碰硬。”
“知道了,谢谢警官。”
陈白榆回头笑了笑。
起身时看了眼墙上的钟。
已经傍晚六点多了。
窗外的天开始擦黑,路灯亮了起来,把玻璃映得朦朦胧胧。
走出询问室,大姨和老妈立刻迎上来,老妈拉着他的胳膊左看右看:“没受委屈吧?那些警察没为难你吧?”
大姨也跟着点头:“不行我们就去找律师,别怕。”
“没事。”陈白榆笑了笑,“就是做了个笔录,人家还夸我身手好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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