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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吃,怎么不自己削?”
郁瑾站着不动,没好气地说他一句。
“你自己的女儿,怎么不自己要回来?”
周津成斜靠在书柜旁,两条长腿逆天的比例,手捏了捏晴明穴,姿势慵懒。
郁瑾想拿起旁边果篮里的梨扔到他的脑袋上。
气鼓鼓没吭声,去洗了个梨,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,给苹果削完皮再给梨削。
她不想削什么苹果梨,她想削了周津成。
他给别人打官司的时候,也摆着一张臭脸让人削水果吗?
“司徒医生。”
病房外路过的护士喊了一个人,敞开的门外,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。
白大褂似雪,一身清冷,捏着病历本的手指修长如玉。
司徒遂年礼貌应声,推门走进病房。
除了郁瑾,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。
“这位是?”
郁瑾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周津成,她张了张嘴,正准备说他是路过的。
跟随司徒遂年查房的护士,迟了几步,走到他身边说:“周津成律师是金阿姨的女婿。”
他算是哪门子的女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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