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绵绵问：“我是你初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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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州：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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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绵：“那如果，以后你发现我，没有那么好，可能还骗了你，你会讨厌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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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州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，诚实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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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向来对没发生的事不下任何定义，况且，他也确实讨厌欺骗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