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骗人?”他松开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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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慕阳终于得了丝喘息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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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下一秒,季州的手伸到了他的下颌处,将他的脸抬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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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慕阳不敢和他对视,慌张移开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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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没回答我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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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慕阳老实答:“我,我不知道。我一开始只是想逗逗你,你太正经了,很,很好玩,我没有,没有其他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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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其他的意思?”季州挑眉,“就是逗我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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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声音没有任何起伏,可叶慕阳却听了出来,他生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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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叶慕阳慌张辩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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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什么?”季州的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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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量高,垂眼看人时,颇具压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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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表情的脸更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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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……”叶慕阳词穷,他无法解释自己犯蠢和招惹他的初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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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绵绵,为什么总说对不起?”他语调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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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做错了。”叶慕阳努力解释,“但我没有坏心思,不管你信不信,我……我真的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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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他脑中大片大片袭来装女生期间两人的互动,如果季医生一早就发现了,为什么不找他说清楚?后来又一步步转变,从冷漠到热情配合,又是为了什么?为了报复他的欺骗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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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……报复他这个恶心的死同性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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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要哭了?”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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