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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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人根本不大会隐藏情绪，他在想什么，几乎一眼就能看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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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季州并不着急，就安静等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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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一小会儿，叶慕阳开口道：“我不喜欢……不喜欢别人对你指指点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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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呢？”季州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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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慕阳睫毛颤了颤，抿着唇又开始沉默，他似乎很纠结，眉心紧紧蹙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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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别追我了。”季州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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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慕阳猛然抬头，张着嘴，半天没说出一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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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州笑：“舍不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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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慕阳别开脑袋，说：“那我还可以对你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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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。”季州斩钉截铁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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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慕阳低低：“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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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面向玻璃窗，在那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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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先前戴帽子而乱了的发型实在太傻，他烦躁了，却怎么也不好，有点想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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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绵绵。”季州唤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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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慕阳把喉间的酸涩感咽了回去，应了一声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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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转过来。”季州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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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慕阳眨了两下眼睛，确认不会蠢得掉泪，才转过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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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州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他，问：“是要退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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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慕阳摇头：“不是退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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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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