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赢费大哭道:“奶奶,我没有做过……父王死前你也在场,你全都看到了,你全都看到了……”他越是害怕,越是说得颠三倒四,在众人听来,仿佛秦太后也参与和他一起害死秦悼公的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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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太后叹了口气道:“把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给我赶出去……”停顿了一下又道:“让他回宫好好休息,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宫。”她表面上斥责赢费,其实还是回护于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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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有大臣道:“太后,大王的死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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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太后怒道:“难不成卢致的一句话就能够认定大王是被害?”整个灵堂之上顿时陷入一片沉默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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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太后慢慢走向赢厉面前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:“你父王死的时候,我在场,我能够证明,他的死和你大哥无关,和你任何一个兄弟都没有关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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赢厉低声道:“可卢致刚才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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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太后摇了摇头道:“我不知他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目的,这件事还是不要再继续追究下去,让你父王的在天之灵就此安息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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赢厉还想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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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太后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:“有句话我还没有向大家说过,我儿离世之前,曾经亲口指定了他的继任者……”说到关键之处,她停顿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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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灵堂之上更是静到了极点,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够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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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王孙熹脸上充满惶恐不安的神情,他似乎预感到某种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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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儿指定由赢厉继承王位,这件事我本来并不想过早宣布,可是看到眼前的一切,想再守住这个秘密是不可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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赢厉静静站在那里,虽然竭力掩饰,仍然无法掩住目光中的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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