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姑且不说蔺父是不是被冤枉的,这样不许后人参加科考的惩处就过于荒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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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九均平淡地回道,“个中缘由不甚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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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知夷听他的话语中未有沉重之意,好似并不在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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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念又想,怎么可能释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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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住在这里的几个月里,翻出他从前写的课业和文章,她于诗书文字上不大通,却也知道什么是好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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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能科考,今日肯定是一方官员了,若是领着俸禄过日子,也不至于过得这么困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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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知夷问道,“那你祖父是因为这件事把你赶出来的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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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九均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,应道,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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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知夷问道,“那你父亲是被冤枉的么,可还有翻案的可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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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秦扶徴还在,秦知夷在他跟前说上几句,蔺父要真是被冤枉,舞弊案就能翻案再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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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的秦知夷已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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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九均回道,“家父写过一封述明冤屈的自白书,当年蔺家上下也动用了不少银钱关系,还是得了这样的结果。如今以在下一己之力,实在难有翻案的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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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知夷安慰道,“好在最介怀科考一事的蔺老爷已经去世,如今你大伯当家,参加丧礼都送了车马仆人来接送,看起来不像是会为难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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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九均想起这几日的丧礼上听到的那些冷嘲热讽之言,他收敛心绪,低低应道,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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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中飘散着微微湿气掺着发粉的香味,蔺九均猜测她刚洗过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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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袖中掏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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