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一夜,快要吓死奴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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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是橙黄关切的询问,还有一些如何应付哑仆,脸上的红痕怎么来的诸如此类的问题,姜窈此刻没有心情回复,她看了看周围,并没有看到那个身影,手紧紧的抓住身上的被褥,橙黄他还在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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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走,去给姑娘熬药了,就这样姑娘还说不喜欢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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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橙黄你就不要拿我打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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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做的这些都值得吗?为了他以身涉险,你已经有些年没再犯过心疾了,大夫说若突发次数多了,怕是会有性命之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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橙黄最害怕蛇,被他看着时那种恐惧会泛上来,她觉得那个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,平日里和对着姑娘的神情也不大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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橙黄我有分寸的,此前数年都浑浑噩噩的觉得人生乏味,听见他说喜欢我的那一刻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快活,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,都是我甘愿,左右姜家没人会关心在意我的婚姻,我想要好好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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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窈心里憧憬着,还能在不久的将来,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家,他会很珍视自己,弥补这些年,她缺失的渴望的关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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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这些天以来的开心没有作假,自己也想要姑娘能够得偿所愿,没有再多说只是道:他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,千万别把姑娘的药熬坏了,我去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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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好了。沈昼雪恰时推开门走进来,他在外面听了一番深情厚谊,非但没有感到动容,眼神中还浮现出一丝轻蔑,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已经是大忌了,既然是心甘情愿,那可就怪不得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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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内心阴暗的情绪被伪装的极好,面上耐心细致地将汤勺里的药吹凉而后递到她的唇边,小心烫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