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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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昼雪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，又为能够接近她感到庆幸，心中的两股念头在交战，他实在是太渴求她了，靠近她的那一方轻而易举的就占据了上风，他照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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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窈看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，她想着自己当时是不是也这样脆弱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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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手放在他的脖颈上，逐渐的收拢，一点一点收缩他的空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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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必须要尝过亲身经历过自己先前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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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窈看着他的面庞变了颜色，两个人反转过来，原来掌控的感觉如此美妙，沈大人，这样的滋味感觉如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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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答不出话了，姜窈也没有想要听他说话的欲望，这样几乎要窒息的通苦她体验过不止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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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有时她看见她伸向自己的手就会瑟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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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窈没有握太久就松开了手，她心中的情绪越来越梳理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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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身上捅刀子，把自己锁起来，这样卑微的在她面前做种种一系列事情，她心中的恨意要消磨掉一点吗？她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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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她总觉得两人要走到不死不休的地步，可是如今他多次把命送进自己的手里，她却瞻前顾后下不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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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害怕杀了他把自己牵扯进去，她更不想成为沈昼雪这样的人，还有吗？抛却种种顾虑，她内心中如今的恨意真的能够支撑她下手杀了他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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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昼雪低头咳嗽不止，狼狈的模样十分招笑，他眼眶泛红，一滴水渍顺着眼角往下滑落，沈昼雪用指腹托起那滴泪，湿咸又苦涩的滋味他先前在她的眼角处尝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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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，这样的苦楚在他的身上浮现，只不过这滴泪不是为他自己落的，而是为了姜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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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窒息的感受这么可怕，空气被挤压，口鼻被堵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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