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我已经把老村长的笔记递给了施棋,后者咬牙道:“你是懒得看笔记,想让我给你念吧?”
“念的话,有助于我思考。”我半躺在车座上:“你想,咱们到老青年点,才多远的路?我一边看,还得一边思考,分神啊!你念就行了。”
施棋阴沉着面孔,拿过笔记念道:
这几天,我一直都在想,村里为什么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?
这些事情的起因,看着像是因为老陈家的棺材抬不出门,才把村里闹得鸡飞狗跳。可我总觉得,这事儿跟当年那个学生的死有关系。
当年,那个女学生跟老李好的事儿,我是知道的,我也乐得看见老李能成家。可是,老李不开窍,怎么说都不同意。
那个女学生死了之后,老李就跟陈明远闹翻了,我当时没多想,后来却越想越不对劲儿。
女学生求我给老李带过一封信,信里写的什么,我也没看见。但是,带信的那天晚上,老李跟我下了半宿的棋,陈明远那货却不知道哪儿去了。
那天之后,那个女学生就没见过老李,没多久,她就上吊了。
那个学生上吊那天,老李在帮着人出丧事儿,陈明远可没在村里啊!
他到哪儿去了?
我后来,仔细回忆过,老李会打“九节十八扣”的事儿,就我和陈明远两个人知道。那时候,还是陈明远为了在那帮女青年面前显摆,非要在打绳扣儿这事儿上跟老李挣个高低,才逼着老李使出了“九节十八扣”的手法。
陈明远当时输给了老李,却拿走了老李用来打扣的那段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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