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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王芷若见他发呆,小声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魏珩摇摇头,又写了个“剑”字。这次他刻意放慢,感受笔尖在纸上的阻力——起笔要“留”,像挥剑前的蓄力;行笔要“畅”,如剑锋破风;收笔要“敛”,似刺中后的回防。
写完抬头时,天边的最后一点霞光正从窗棂漏进来,照在字纸上,墨痕仿佛活了过来,带着剑招的影子在纸上起伏。
“好像……有点意思。”他喃喃道。
接下来的几天,魏珩总在练剑后练字。他把剑招拆成笔画,又把笔画揉进剑招——写“剑”字的竖钩时,他会想起刺出时手腕该如何拧转;练“撩”招时,又会琢磨起笔时该如何借势。
可总差了点什么。
剑招里多了几分笔锋的灵动,却少了剑该有的锐劲;字迹里有了剑的刚硬,又失了书法的圆融。就像隔着层薄纸,看得见影子,摸不到实在。
这天傍晚,他又在院子里对着树桩比划,手里没握剑,只是空练着“剑”字的笔画,眉头拧得死紧。
“你这是练剑还是跳大神?”王正叼着根草从外面晃进来,看他手舞足蹈的样子,忍不住打趣,“我妹子说你拿写字当剑谱?你写的是剑字,又不是剑祖宗,还能真教你怎么杀人?”
魏珩没理他,脑子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——
剑字……不只是字。
在先生教的书里,“剑”是“断金裂石”的利器,是“护善除恶”的手段,是“进退有度”的权衡。书法里的“剑”,不止有笔画的起落,更有字里藏的意——那是挥剑时的决绝,收剑时的克制,是“该出手时不犹豫,该停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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