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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篮应声翻倒,月季摔在地上,花瓣被马蹄碾得稀烂。阿蛮“呀”了一声,扑过去想捡,却被护卫推了个趔趄,差点摔倒。
魏珩的手瞬间按在剑柄上。三个月前那次,他帮阿蛮追地痞,无意间用剑鞘卸了对方的力,才摸着炼气三层的门槛。王磊说他现在的灵气,寻常护卫根本挡不住。
“住手。”他的声音有点发紧。
赵阔挑着眉笑,慢悠悠下马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魏镖师。怎么,想替这卖花丫头出头?”他走近两步,压低声音,“听说你练了个什么破诀,刚到三层就敢在临河镇称雄?”
护卫见主子发话,更嚣张了,伸手就去抓阿蛮的胳膊:“小姑娘,跟我们公子回府里‘坐坐’?”
魏珩拔剑的瞬间,灵气顺着经脉往指尖涌。剑鞘“噌”地出鞘半寸,寒光扫过护卫的手腕。护卫吓得缩回手,魏珩的剑鞘已经抵住他的咽喉——只要再往前送半寸,这人就得断气。
“魏珩!”阿蛮拉着他的衣角,声音发颤,“别……”
魏珩的目光越过护卫,落在赵阔腰间的兵符上。那是青州城守军的令牌,杀了他的人,别说镖队,整个临河镇都得跟着遭殃。他想起王磊擦镖旗时说的话:“咱们混江湖的,守得住规矩,才护得住人。”
还有个模糊的声音,好像在破庙里说过:“剑是用来立的,不是用来破的。”
是谁说的?
他想不起来了。
剑鞘缓缓收回,魏珩弯腰,一片一片捡着地上的花瓣。赵阔嗤笑:“果然是条听话的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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