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的持续下滑。
"线上教育抢走了我们70%的短期班生源。"刘明辉点击下一页,显示出更残酷的数据,"长期班退费率也达到25%,主要是年轻人更倾向弹性学习时间..."
财务主管接着汇报:"按目前趋势,三个月后我们将无力支付教师工资和场地租金。"
"要不...裁员吧?"行政主任小声提议,"先从没证的老师开始..."
"放你娘的屁!"赵刚拍桌而起,"老子们建校时就来了,现在有难就想甩包袱?"
会议室炸开了锅。有人主张立即转型线上,有人坚持降价硬扛,还有人说干脆把学校转手卖了。争论声中,张淑芬注意到马建国一直缩在角落,粗糙的手指神经质地绞着工作服下摆。
"老马,你有什么想法?"她突然问道。
所有人都安静下来。马建国局促地站起来,结结巴巴地说:"我...我就是个扫地的...但那些老伙计...他们除了教手艺...还能干啥..."
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张淑芬心里。是啊,这些老师傅把一生都献给了工厂,晚年好不容易在学校找到价值,现在要让他们去哪儿?
"先散会吧。"她疲惫地摆摆手,"明天再议。"
夜深了,张淑芬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。月光透过窗户,在地板上投下清晰的窗格影子。三年前,就是在这间教室,她和儿子从最基础的识字班开始学习。如今学校有了明亮的机房、先进的实训设备,却面临比当初更严峻的生存危机。
手机震动起来,是刘明辉发来的长消息:"妈,我咨询了几个做教育的同学。他们都认为OMO(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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