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村外河滩边的养鸡场。
远远就闻到一股腥臭味。简陋的鸡舍里,不少鸡缩在角落,鸡冠发暗,精神萎靡,地上稀稀拉拉有些黄绿色粪便。
何雨柱蹲下,仔细看了看粪便,又让马华抓了只病鸡。他翻开鸡眼皮看了看,手指按了按嗉囊。
“不是鸡瘟。”何雨柱站起身,语气笃定,“是禽霍乱。用对磺胺类药或者土霉素,剂量够的话,救得回来。”
“当真?!”王书记和闻讯赶来的老兽医都瞪大眼睛。
“鸡瘟传染快,死得更快,鸡冠发黑。霍乱相对慢些,鸡冠紫绀,拉黄绿稀粪,嗉囊积液。”何雨柱点出关键区别,“磺胺嘧啶片碾碎拌水,或者土霉素粉拌料,连喂五天。鸡舍每天撒生石灰消毒。”
老兽医一拍大腿:“对对!症状是像霍乱!可俺们没药啊!”
何雨柱看向王书记:“药,我们来想办法。但救回来的鸡鸭,得优先供应我们五厂联合采购,价格按计划外最低档。王书记,这是救活集体财产,也是给公社增收的机会。”
王书记看着满场蔫鸡,又看看何雨柱沉稳的脸,一咬牙:“中!只要药能到,鸡救活了,俺打包票!”
何雨柱立刻让马华开车去保定地区畜牧站。
靠着轧钢厂和五厂联合采购的公函,加上何雨柱精准描述病症,硬是“协调”出一批紧急调拨的磺胺嘧啶片和土霉素粉。
三天后。红旗公社鸡场。喂了药的病鸡精神头明显见好,鸡舍里弥漫着生石灰的味道。
王书记握着何雨柱的手直摇:“何组长!神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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