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更不禁烧,灰更大。”他指着旁边堆着的破旧传送带铁架,“借这个用用,再找几块厚木板。”
老郑不明所以。何雨柱指挥工人把铁架斜搭在煤堆半腰,铺上木板,形成一个简易的溜槽。
他亲自爬上煤堆,用铁锹把顶层的煤铲到溜槽上。松散的块煤顺着溜槽滑下,直接落到车斗里。而底层的冻土块和大量矸石,被自然留在原地。
“这样装,”何雨柱跳下来,拍拍手上的煤灰,“车上拉走的,都是好烧的松快煤。底下的冻土矸石,等开春化了再处理。不耽误场里,我们拉的煤也好烧。”
老郑和工人们看得目瞪口呆!这法子省力又挑出好煤!几个老工人咧嘴笑:“这同志是行家啊!”
老郑狠狠吸了口烟,冲何雨柱比个大拇指:“何组长,讲究!”
装车效率大大提高,煤的质量也有了保障。
老郑说话算话,第二天亲自带路,卡车沿着冰封的黑龙江支流开进一个叫“靠山屯”的小村子。
屯子不大,木刻楞房子覆着厚厚的雪。
听说有粮食换,屯长和几个穿着狍皮袄的鄂伦春汉子很快围过来。狍子肉干、风干的野鸡、用柳条串着的冻江鱼……还有整张的猞猁皮。
交易没用太多现金。何雨柱带来的白面、挂面成了硬通货,尤其是一包金黄的黄花菜,被一个鄂伦春大娘当宝贝似的换走,说要给生病的小孙子熬汤。
两麻袋白面加干货,换回半车斗山珍和两张上好的猞猁皮。
临上车,屯长又抱来一坛子东西,拍开泥封,一股浓烈的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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