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锐利地扫视院子,最后落在贾家紧闭的房门上。
“棒梗!开门!”何雨柱声音不高,却带着穿透力,敲响了贾家的门。
门内一阵慌乱响动。好一会儿,门才被拉开一条缝,露出秦淮茹惊慌苍白的脸:“柱…柱子哥…你回来了…”
“棒梗呢?”何雨柱直接问。
“他…他出去玩了…”秦淮茹眼神闪烁。
“出去玩?”何雨柱冷笑,指着窗台簸箕,“我刚晒的药材,少了一撮,还留着新鲜手印。秦姐,你说,是耗子叼的,还是风刮的?”
秦淮茹脸更白了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屋里传来贾张氏尖利的骂声:“傻柱!你少血口喷人!谁知道你那破树根子是不是被野猫叼了!”
“破树根子?”何雨柱声音陡然拔高,确保全院都能听见,“这是厂里从滇南塌方泥水里抢回来的贵重药材!一斤顶得上普通工人半月口粮钱!”
“是准备送检化验定级的样品!现在被人偷了,还弄脏了!影响化验结果,这损失,厂里是要追责的!”
“偷”和“厂里追责”几个字像重锤,砸得贾家屋里瞬间死寂。秦淮茹腿一软,差点瘫倒。
就在这时,贾家屋里传来压抑的呜咽和推搡声。
紧接着,棒梗被秦淮茹连推带搡地拽了出来。他低着头,缩着肩膀,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纸包。
“柱…柱子叔…”棒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几乎不敢抬头,把小纸包递过来,“我…我错了…我就是…闻着香…想看看…就…就抓了一小把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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