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工人急需…那我们不夺爱了。不过,你们那个滇南渠道……”
“哦,工会刚和寨子建立工农互助,定向为厂里供劳保药材。”何雨柱收起单子,语气平淡,“渠道稳定,价格合理。刘科长要是感兴趣支援工人阶级建设,可以找我们李主席谈谈合作模式?”
刘科长被噎得够呛,讪讪告辞。小王憋着笑:“组长,厉害!”
中午回院,秦淮茹红肿着眼等在何雨柱门口,手里紧紧攥着八块钱。
“柱子哥…钱…凑齐了…”她递过来,声音沙哑。
何雨柱接过,点了点,没说话。
“棒梗他…真的吓坏了…一宿没睡…”秦淮茹嗫嚅。
“钱收了,这事到此为止。”何雨柱语气平淡,“记住我的话,管好他。手再欠,谁也救不了。”他关上了门。
窗外,隐约传来三大爷阎埠贵跟人说话:“…瞧瞧!雨柱弄回来的药材,厂里当宝!连市里药材公司的科长都碰钉子!棒梗那小子,刚放出来就贼性不改,这下撞枪口上了吧?该!就得雨柱这样的镇着!咱们院啊,以后消停了!”
何雨柱倒上热水。抽屉里躺着那八块钱,窗外是死寂的贾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