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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管用是管用,是控制扩散的基础。”何雨柱蹬着车,迎着傍晚的风,“但治本还得靠药。咱们不是兽医,能做的有限。关键还是得等兽医站的诊断。”他眉头依然没有完全舒展。禽类疫病传播快,希望隔离得还算及时。
………
回到四合院,天已经擦黑。
刚支好自行车,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地从前院晃悠过来,手里还提着个用红布条系着的小瓦罐。
“柱子,回来啦?”老太太声音不高。
“老太太,您慢点。”何雨柱赶紧上前两步。
聋老太太把小瓦罐递过来:“喏,给你泡的药酒。上回你带回来那滇七,我加了点老陈皮、当归,用二锅头泡上了。”
“活血化瘀,跌打扭伤,擦着管用。省得你再去跟人讨竹筒。”
何雨柱一愣,接过瓦罐,沉甸甸的,一股浓郁的药酒香混合着滇七特有的气味从罐口缝隙里透出来。
他心头一暖:“谢老太太费心。”
“谢啥。”聋老太太摆摆手,浑浊的眼睛看了看何雨柱略显疲惫的脸色,“鸡场那边…不顺当?”
何雨柱心里暗叹老太太的敏锐,也没瞒着:“有点小麻烦,发现点鸡瘟的苗头,处理了一下,等结果呢。”
聋老太太点点头,没再多问,只低声说了句:“源头不干净,做啥都悬心。你自己也当心点。”说完,拄着拐杖,慢吞吞地回后院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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