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目光,想到派出所的手铐,想到劳教农场那非人的日子,一股更深的寒意又从脚底板直冲头顶。
许大茂猛地打了个哆嗦,抱着胳膊蜷缩起来。
报仇?拿什么报?
他现在就是个刚放出来的劳教分子,连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!
何雨柱呢?是轧钢厂的采购组长!风头正劲!
中院贾家。
秦淮茹扒着门缝,把许大茂回院和何雨柱那视而不见的一幕全看在眼里。
她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有点解气,又有点莫名的悲凉。
许大茂倒了,她少了一个能偶尔占点小便宜的对象。
可看着许大茂那副落魄样,又让她想起了自家更没指望的日子。
她悄悄关上门,一回头,看见儿子棒梗缩在炕角,手里拿着个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破弹弓,眼神呆滞地望着窗外。
自从上次偷滇七被何雨柱狠狠收拾过,又被“劳改队”三个字吓破了胆,这孩子就像变了个人,整天窝在家里,话也少了,眼神怯生生的,再也没了以前那股混不吝的劲儿。
秦淮茹看着儿子这副模样,心里一阵刺痛。
都是何雨柱!要不是他那么狠……她用力甩甩头,不敢再想下去。日子还得过,明天还得去车间糊纸盒,挣那点可怜的工分。
第二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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