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最关键的位置——槐树的具体方位和深度标记的那一块,被虫蛀或者水渍侵蚀了,只剩下一个不规则的破洞和模糊的墨迹边缘。
“这…这怎么挖?”一大妈凑过来看,一脸茫然,“就画棵树,后院好几棵槐树呢!”
王主任也皱眉:“老太太走得急,话也没说全,这图…关键地方还烂了。”
何雨柱没理会她们,将油纸凑到油灯昏黄的光线下,变换着角度仔细看。
破洞边缘残留的墨迹,并非完全平直,而是呈现一种非常细微的、类似树皮纹理的曲折线条!
何雨柱猛地想起老太太临终前那个断断续续的“槐”字,还有她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神!
“纹理…”何雨柱低声自语。
拿着油纸,转身就出了屋,直奔后院。
王主任和女干事对视一眼,赶紧跟上。一大妈犹豫了一下,也跟了出去。
后院不大,种着三棵槐树。
一棵在西北角,枝干粗壮;一棵在东南角,略显细瘦;还有一棵紧贴着后墙根,树皮斑驳。
何雨柱举着油纸,借着月光,走到紧贴后墙根那棵斑驳的老槐树前。
手掌贴上树皮,粗粝、深峻、带着一种沧桑的扭曲感…那种独特的凹凸走向,与油纸上残留的墨迹线条,吻合度更高!
“是这棵!”何雨柱眼神顺间坚定,指着墙根的老槐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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