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出苦情戏,演得十足。
不少不明就里的邻居,尤其是几个老太太,看得眼圈发红,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也是不容易…”
“唉,寡妇带俩孩子…”
“何雨柱现在发达了,是得帮衬点…”
阎埠贵急得直搓手,这庆功宴眼看要变批斗会了。
何雨柱放下茶杯,看着地上哭得“伤心欲绝”的秦淮茹,突然笑了,只是笑意没达眼底。
“秦姐,你求我高抬贵手?”他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压过了秦淮茹的哭声,“我什么时候掐着你脖子不让你活了?棒梗进少管所,是因为他偷厂里铜线,人赃并获,厂保卫科处理,法院判的。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说没人帮衬?以前易中海没帮衬你们?全院大会逼着捐钱捐粮票,少了你们贾家的?你们家吃的白面馒头、用的工业券,哪来的心里没数?”
“你说活不下去?”何雨柱站起身,走到那两张摆着菜肉的桌子前,指了指,“这鱼,这肉,是我何雨柱凭本事挣工资买的。”
“你们贾家想吃,可以,拿钱来买,拿粮票来换。而不是在这又当又立,哭几声就想白嫖,还想让我背黑锅!”
他目光扫过那些心软的邻居:“谁觉得她们可怜,没问题,自家粮本拿出来,每月分她家一半粮食,工资捐她家一半,我何雨柱第一个佩服你是好人!光动嘴皮子谁不会?”
几句话,像巴掌一样扇在秦淮茹脸上,也扇醒了那些滥好人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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