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才想起这么一档子事来,担心这尸骨若再发现引得误会,这才让儿子亲自送庶子去安葬的。”
周伯雄见母亲这么快找好了说辞,脸上慌乱惊惧顿时没了,挺直腰板理直气壮:“对,这就是我一个庶弟,我母亲仁慈,想要好生安葬他,才让我亲自送抱着出府的。晏七,你凭什么拦我还抓我,说我是可疑之人!”
“你赶紧把尸骨还我,安葬是要讲究时辰的,错过了,你担待得起吗!”
陆念七此时站在一旁,脸上一派纯良温和的表情,作蹙眉状静听。
只是在周伯雄叫他晏七时,神情稍稍顿了顿。
晏七对一旁狂吠的东西,充耳不闻,他带着仵作来的,只一个眼神过去,仵作就会意立马上前接过那一盒白骨,地上早铺上了白布,开始排布拼接碎骨。
不过几息,骨头拼好,只是头骨上少了一块。
见此,晏七才从袖口中拿出用帕子包裹的一小节骨头递给仵作。
如此,这尸骨才算完整。
仵作在拼骨头时,已经推断出尸骨死因,就是头骨碎裂而死,晏七手中那一块碎骨就是头骨上的碎片,且已经死了有二十年。
仵作给晏七禀报完这些,动作不停又拿出陶泥,开始在头骨上捏起来。
晏七不说话没搭理周伯雄,他方才的怒吼就如同一记重拳砸到了棉花上,无力又羞愤,还平白填了一肚子的憋屈。
脸上是红了白,白了红。
本还想发作,但看到母亲警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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