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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落款处,那力透纸背的三个大字,我无力的合上信纸,不想再多看一眼。递给红英,缓缓闭上眼,一滴清泪划过面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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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写的还算委婉,他到是还顾念些情分!收好了,我的手不方便,你叫人代抄一份,盖了印后,就给他送去吧。”我难掩倦容,将事情交代下去。可天知道我是如何压抑着心痛,才能让自己平淡的说出这么违心的话。可不说、不做又能如何呢?还不如为自己留些尊严,也落个洒脱的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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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英还想要劝慰我两句,被我止住。“罢了,命里无时莫强求,也是我自己作的。替我更衣,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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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英一边替我收拾一边说道:“姐姐,摄政王也搬来驿馆了,您出去的时候,还是带些人吧。万一有什么事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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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搬来驿馆?我看是来示威的吧!”有些自嘲的说完,我又闭上眼睛,冲她挥了挥手,“算了,别弄了,你也出去吧,这两天闭门谢客,熬过这两天我们即刻启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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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又归于平静,我举起右手,看着因为伤口再次崩裂而染透的绷带,喃喃道:“这道疤,会留一辈子吧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