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说给嫁妆,不过是哄人的话,真到兑现的时候,总有各种理由推脱。
她还记得去年三妹订婚时,说好给一副银耳坠,最后却只给了一对铜的。
理由是“银的太贵,铜的也亮堂”。
这次轮到许玉珠,情况更糟,家里刚为她的婚事花了一笔,又哪有余力再办一次?
所以许玉珠极有可能真得空着手嫁人。
一想到那场面,赵苏苏就忍不住想笑。
婆家要是问起嫁妆,梁有花拿不出东西,只能低头赔笑脸。
许玉珠站在堂前,连个换洗的衣裳都没有,面子上怎么挂得住?
村里人嘴碎,到时候少不了议论。
谁家嫁女儿不带箱笼?
赵家这是把闺女当赔钱货打发了?
她越想越觉得痛快。
“你这也太狠了吧!四口箱子你用得着吗?两套衣裳鞋袜、四两压箱钱,再加上十八两聘礼你也全要?加起来二十二两银子!”
“一口箱子至少一两银子,四口就是四两。两床被子得花一两二,两套衣裳鞋袜也得一两五。压箱钱四两,聘礼十八两,总共二十二两。”
“这可不是小数目,是我们全家一年的嚼用!你倒好,一开口就全要了,连点余地都不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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