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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制止来得太晚,或者说,他根本没有想过要真正制止。
苏芜慢慢地站起身。
“我有点累,先上楼了。”
她的动作很慢,每一步都走得很稳,像一个提线木偶,精准地执行着预设的程序。
她不能露出任何破绽。
回到卧室,她反锁了房门。
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,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。
她走到床边坐下,用颤抖的左手,从石膏的缝隙里,一点一点,将那个黑色的小方块取了出来。
机器的外壳上,还带着她手腕的温度。
她看着那个小小的录音停止键,用指尖,轻轻按了下去。
战争,已经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