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说:“至于方先生是否知情,我无法回答。我只能告诉各位,这份报告,以及根据这份报告内容形成的所有证据链,我们都会在三天内,正式提交给警方和法院。”
“提交给警方?”
“你的意思是,方少秋先生涉嫌犯罪?”
“除了这份报告,你们还有别的证据吗?”
问题如同潮水般涌来。
谢靖尧抬起手,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。
“各位,请安静。”
他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,混乱的场面再次得到控制。
“我知道各位有很多疑问。”谢靖尧环视全场,“关于方少秋先生为何要这么做,关于那个所谓的‘替身’是谁,关于他想销毁的‘证据’是什么,又关乎谁的‘珍宝’。”
他每说出一个关键词,台下记者们的呼吸就急促一分。
“这些问题,我今天不会回答。”
“为什么?”有人急切地问。
“因为,”谢靖尧看着提问的记者,一字一句地说,“那将是警方需要调查的内容。而我的当事人苏芜女士,将会是本案最重要的证人。”
他将“证人”两个字,说得格外清晰。
一个疯子,无法成为证人。
但一个手握铁证、揭露阴谋的受害者,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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