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曦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的上面的腺体,自从那次发热期以后,她觉得一直在崩溃边缘的腺体似乎安定了不少。
她睁开眼,望着天花板出神了一会儿,自己都被这种鬼想法给笑了一下。
“他怎么会来呢?”她轻声道。
情报里写得明明白白:贺昱晖,帝国贺家独生子,现居帝都北岸别院,醉金迷夜,是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。
如果不是刻意调查,他完全没有可能出现在情报视野。
像这样一个对世界完全没有什么贡献的人。
再见之日遥遥无期,也或许,永不再见。
她拉过军大衣盖住脸,肩膀埋入冰冷的沙发垫里,喉咙沙哑得像是被磨了边的刀片。
自己还真是疯了,只是被原本应该虐待他的人无条件尊重了,自己就在这里胡思乱想。
真是有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