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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怕我吗?”他低声问。
她不说话,只是走过来,手轻轻勾住他的领子,在他脖颈边落下一吻。
那吻极轻,却像一把钝刀割进他颈侧腺体边缘。
他低头去吻她,舌尖扫过她唇瓣时,她忽然反客为主,勾住他的舌头,狠狠一咬。
他喉咙一震,整个人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。
下一秒,她将后颈斜斜地露出来,信息素几近凝成实体地涌了出来,像是知晓他心瘾在哪,慢慢把自己放到刀口上。
贺昱晖再忍不住,抬手掐住她腰,低头吻住她腺体——不是亲,是咬。
他是真的咬了下去。
那处腺体因旧伤和天生结构,一直敏感到病态。
她整个人一颤,身子剧烈一抽,腿差点软下去,却死死抓着他肩膀,没有叫出声,只是低低喘息,带着颤抖的控制。
信息素瞬间失控,酒香爆发,甜得浓烈,像在深夜灌下一整瓶烫喉的香甜烈酒,让他血液沸腾、眼底泛红。
“贺昱晖……”她声音打着颤叫着他的名字,几乎咬字不清,“……疯狗。”
他贴近她耳边嗅她的信息素——不是发热期的暴烈,而是那种浅浅的、柔顺却危险的冷香,像刀尖蘸着糖,刺进肺里又让人上瘾。
她仰头吻了他。
或者说,是他做梦梦见她仰头吻了他。
那个吻极轻,带着一点迟疑,但她舌尖擦过他唇缝的那一瞬,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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