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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情况,她从偶尔传来的通讯简报中也有所耳闻——中央广场的气温异常、动植物的异常反应、清理部队的大规模封锁。
房间里物资充足,不会挨饿,也不会受寒,但她精神极敏锐,能感受到舱内那种剑拔弩张的紧绷气息一日比一日平和下来。
直到第五天,沉寂许久的声音响起。?展渊的嗓音依旧带着易感期后的沙哑与沉重,却恢复了礼貌和清晰:“金将军,能否帮忙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和医疗设备?”
医疗舱的门被推开,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。?白色的光线从天花板上倾泻下来,将病床上的人衬得越发瘦削。
金屿静静地躺着,呼吸平稳却很浅。薄被只盖到胸口,露出的锁骨和肩线削得锋利,小麦色的皮肤失去了血色,像蒙了一层冷雾。手背上扎着静脉针管,透明的药液沿导管缓缓流下?薄被只盖到腰间,裸露出的锁骨和肩线在光下显得锋利,手背上插着静脉输液的针管,透明的药液沿着导管缓缓流入。
她的目光移到另一侧——展渊坐在那里,背脊笔直,衣袖挽到手肘,手臂上的线条被灯光切成一截截阴影。?可更引人注目的,是他身上的伤。?被固定带勒出的痕迹环绕在手腕、锁骨、胸口和大腿,颜色深浅交错,甚至有些还没完全退去就被新的伤口覆盖。皮肤下的肌肉隐隐透出愈合过的硬结——那不是一次的伤,而是反复愈合、又被撕裂,再愈合。?这种恐怖的恢复速度,只会让想象更惊心。
金曦收回目光,转头看向靠在门边的贺昱晖,压低声音:“要不要劝一下大殿下?”
贺昱晖没回答,反而从怀里抽出一份医疗清单递过来。?上面写得很清楚——金屿高烧的原因,是腺体发生了不可逆的损伤。
金曦的眉头倏地蹙紧。?“明明只是个Beta,腺体受伤怎么会影响生命?”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。A和O才会有这种致命缺陷,Beta根本不存在这种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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