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展渊看着这样的弟弟,指尖收紧了金屿的手,最终还是缓缓吐出一声极轻的叹息。
自从展森被救回来以后,父亲——那位帝国最尊贵、最无情的皇帝陛下——一次都没踏进这间病房。
甚至在金晨,把展渊召进宫去,冷漠地呵斥他:“别做那些无所谓的事情。”
皇室,原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冷漠的地方。
心软的人,在这个地方活不下来。
展渊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。
展渊低声吩咐:“金屿,你联系一下昱晖,我需要他帮我一个忙。”
金屿微微一顿,像是没料到他会提这个名字,眉头随即皱起:“可是……自从那次交换以后,我们再也没有收到贺卿的消息了。”
展渊没立即说话,视线落在病床上的少年片刻,才移向窗外的夜色。
记忆里闪过那段尴尬而诡异的通讯。那天,祁栖白的画面清晰冷冽,屏幕一侧却能看见坐在他后面的贺昱晖,姿态闲散,眼尾还带着笑意。
寄人篱下的境地,他过得似乎还挺滋润,甚至有闲工夫冲着自己做个夸张的手势示意“别救我”。
展渊收回视线,从西装内袋缓缓掏出一样东西。那是一枚赤红色的通讯仪,形状纤薄,边缘的金属线圈在灯下泛着暗光。
“这是昱晖分别的时候给我的。”他低声道,指尖摩挲着通讯仪光滑的外壳,“他说,有什么紧急的事情,就用这个联系他。”
展渊把那枚赤红色的通讯仪在掌心转了半圈,光泽在病房昏黄的灯下闪了一瞬,像是某种潜伏的火苗。
“殿下,您真打算用?”金屿侧头看着他,眉目里带着一丝谨慎,“贺昱晖的人,向来只在最棘手的时候才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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