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专属于自然的乐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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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耳边的声音,沈池渊迷迷糊糊间就睡了过去,安安静静地蜷缩在躺椅上,要是不注意根本看不到上面还躺着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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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的卧室内,牧松勉刚打完抑制剂,单手撑在床上,粗重地喘息着,垂着眼眸,看不清眼里的神情,和平常没什么区别,但区别又非常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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撑在床上的手青筋暴起,额头的汗水顺着他的鬓角一路往下滑,眉头死死地皱在一起,像是在忍受什么极致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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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松勉没想到这次的易感期来得这般地严重,明明已经打过抑制剂,可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躁动着,隐藏起来的暴虐因子也想突破牢笼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