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9高献篇初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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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怎么样都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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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抵达无言的中心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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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心透明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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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心的对面看得见大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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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为无休止地凝视死亡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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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灰暗也不炫目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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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喊变成无言的行囊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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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扬的旋律，清亮但又沉静的歌声，却不带忧伤，也没有喜悦。在赫林汉姆的红砖塔上，清凉的歌声和着细雨，一同织进这片灰蒙蒙的空气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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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……很绝望，高献是这样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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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不会来这儿的，绝大多数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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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献正在犹豫要不要到楼上去的时候，歌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了，一切又重新安静下来，周遭寂静极了，只有鼓膜的血流声和雨点拍打在光秃秃树干上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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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楼梯作响，等高献回过神来，那个人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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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献暗暗握紧，屏住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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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好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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缎面的绿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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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子单薄但挺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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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不卑不抗的倔强，或者是自身的防备而不自觉地表现的敌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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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个亚洲面孔的女孩，精致的鼻梁，薄薄的唇瓣泛着白但带着粉色，可能是由于厚压压的积雨云还未离去，天气又冷起来的缘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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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献不由得咽了口水，甚至不记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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