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把那份玉米吃完了再走吗?”高献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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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变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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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柔慕吐了口气,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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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献又咧开嘴笑着异常灿烂的笑容,追问道,“那我可以陪你去画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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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以。”龚柔慕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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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把盘子端给高献,神色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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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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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,他就该好奇,她和加斯的过去了。龚柔慕暗暗想着,警惕着不去向别人诉说自己的过往,无论对方是喜悦,还是漠不关心,她都害怕,她害怕自己会习惯这样,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苦难诉说。她只习惯了自己咀嚼她的回忆,哪怕是不美好的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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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龚柔慕坐下,面无表情,往嘴里送了一口凉玉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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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……那我就问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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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柔慕叹了一口气,“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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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明天你还有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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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柔慕嘴角浅浅勾起了笑,在汤勺的掩饰下,“没有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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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天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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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没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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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后天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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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上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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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也可以像今天这样来找你!”高献绿眼睛亮晶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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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米棒在手里失了温度,也失了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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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好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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