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落灰,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才不去碰它,但你再也不能原谅你父亲。而关于你母亲的回忆,逐渐在你记忆里得到完善,甚至于你对你的母亲到现在仍有依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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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滔滔不绝,将那些他从未对她提及的往事一件件铺陈开来。最后叹了口气,问道,“我和她像吗?加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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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的空气横亘在两人之间,明明近在咫尺,却仿佛隔着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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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加斯闷哼一声,为龚柔慕居然,联想到她和他母亲的模样,于是半笑着开口,“手枪小姐,你想知道答案吗?你编故事的能力,完全不亚于一个敢于抢眼球的娱报记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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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柔慕反问,“不是吗?你西服口袋里那颗旧的羽毛骰子,是你养的宠物吗?它死了是吗?原因很多,我不想不断地去猜了。加斯,我想说的是,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意什么,我究竟想要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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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斯没有说话,只是带着一丝微弱的笑意,静静地凝视着她。他任由她将积压的情绪倾泻而出,没有打断,也没有辩解,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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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气喘吁吁把一堆话说完,没打断,也没有更多的词汇从他嘴里发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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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,在望着琐碎路灯的反射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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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养过鸟,它死掉了,不是饿死的。”说完,龚柔慕试着挑眉,缓解眼角的酸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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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斯抓住龚柔慕手腕,收紧,不解地看向龚柔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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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柔慕像个反派一样,勾起嘴角笑了,“还要我继续说吗加斯?我脑子里一点也没有你所期待的那个‘悔改’,那只鸟就不应该遇到我——它应该遇到的是你们这些见到小动物会忍不住心软带回家的人——反正它本来就会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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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这些小动物,我可以眼都不眨地把刀尖捅进它们柔软的肚子,把它们开膛破肚在我眼里和推开门一样。可是等我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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