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快乐！不要。

家两个小孩心照不宣，在家族群里同时发了个表情包，算是给莫爸提前预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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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，视频电话拨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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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！”俩人异口同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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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屏幕上，莫爸笑眯眯地出现：“好好好，真准时，爸爸给你俩发个大红包，又长大一岁了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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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包到账，兄妹俩的第一反应：“妈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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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在插花呢，明天一早，替你们去墓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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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辛苦妈妈和爸爸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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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爸皱起眉头，盯着屏幕里的人，直呼大名：“莫忘，你在哪呢，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？”

莫忘很自然：“我在宿舍楼下呢，太晚了怕吵到舍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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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背后的光怎么这么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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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楼下小卖部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！”莫忘默默调整视频角度，对向黑漆漆的无人街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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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想：“爸，我准备买个周五晚上的飞机去N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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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忘：“要不你周六白天来吧，别周五太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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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，我周五没什么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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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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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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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爸眯着眼睛，好像眼含泪光：“好，到了你们再买个蛋糕一起吃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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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逢这个特殊的日子，爸爸总会有点伤感。莫忘和莫想的亲生妈妈，在他们四岁生日的时候，一场急病，去世了。莫爸有一年的今日，讲起当时，说他当时好像崖边救人，人才从崖上掉下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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