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探出半个身子朝外头张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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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同自家铺子隔着一条街的沈记酒楼前,原本还在载歌载舞的舞狮队不知何时停了,正同鼓手站在一块,瞧着门前那处空地上,两位女子跪在门前,瞧着那身形正是沈之云与青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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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娘子也来看戏?”察觉到身侧站了一人,巧娘扭头望去,便瞧见沈之禾满脸兴味地站在门边,探头朝外头张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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巧娘同样瞧着外头,将手中的糍粑撕成两半,顺手递了沈之禾一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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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来晚了一步,怎的对面那俩人就跪在了地上?”接过巧娘递来的糍粑,沈之禾望着似乎正在哭诉的沈之云,满脸疑惑,早前同云姐儿说的时候,好像并未提到有哭戏这一场,怎的还哭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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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巧娘噗嗤笑出了声,抬手指着对面酒楼道:“方才你是没瞧见,那沈大郎将他女儿丢出酒楼的架势,瞧着不像是父女,反而将仇人似的,我瞧着那小娘子,估摸着膝盖都摔伤了。另外那位娘子听着好似是因为那沈大郎早年仗着有功名在身,强抢民女,将她阿姐抢入家中,此后生死未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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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真是造孽啊,这么说来,我估摸着那沈二郎也不是单单因病去世,毕竟二郎的身体好得很,怎会因着那一场小小的风寒就没挺过去。”一旁的林阿婆听着两人所言,暗叹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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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音才落,身侧众人便七嘴八舌谈论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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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我还同我家那口子说过,二郎生病前一日,我还瞧见二郎在地里种豆子与番薯,那时他还笑着同我打招呼,说自家丫头爱吃豆油,想着多种些豆子,等来年能多榨些豆油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