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禾犹如被击了一棍,委曲求全地压着公主的血液:“她的事就是重,我的事就是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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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聿泽拧眉,仿佛她太不懂事,还是耐着性子拂开她的手:“回来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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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去一刻,她难道会死吗!”郁禾太急了,口不择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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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!”裴聿泽眸色骤冷,郁禾背脊一僵,眼睛顿时泡进了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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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聿泽不忍,冰川稍融,沉声道:“你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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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刺激了郁禾,她追上去,不罢休地喊着:“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我不懂,我不能懂的!我不懂,你告诉我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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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聿泽已经翻身上马,俯身按住她的肩:“在家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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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禾不听,沉沉地看着他:“若我告诉你,这是她故意的呢?她故意要你担心,要你去找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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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郁禾也不能确定,但她就是想看看裴聿泽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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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裴聿泽的目光冷了,冰冷的目色里还有失望,好像她十恶不赦的揣测了一个世间最善良的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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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感受过裴聿泽的温柔后,郁禾如遭雷击,攥着缰绳的手无力地下坠,在她松开的一瞬间,裴聿泽已经策马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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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禾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间,看着桌上简单的三菜一汤,悲愤难忍,一股劲地扫落,捂着脸哭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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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鸟彩鸾陪着她,一个劲地递着崭新的手帕,由着她哭,直到哭成一箩筐的手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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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禾始终攥着那金铃手镯,可爱又脆弱,小小的,只要她手心全包的一握,就会变形了,可她只是小心地攥着边缘,抹去眼泪,不愿让段雨瓷回来瞧见愈发的跋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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