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

番话，多多少少打进了荔香的心里。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，犹豫很久，最后还是决定开口：“本来你跟我说了这么多，我是不应该跟你说这句话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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荔香换了口气：“比起肖总，或许你应该更担心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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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岁怔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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荔香：“市场部的情况，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，艾总已经在加码了。”荔香看着陈岁，相信她懂她的意思：“为了让天平保持平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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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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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陈岁并不那么意外，但内心还是振动了一下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