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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就不该推开这间诊室的门,这和被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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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了好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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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也没多久,只是尴尬将时间的流逝拉得无限长。白荔与他对视着,脑子里一片空白,未经思考脱口而出:“可能是因为我心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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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这个,白荔想不到更合理的说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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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他,与其说是紧张,不如说是心虚更合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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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怎么说,她的确是该心虚的那一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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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换沈今延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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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荔倒是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鲜明情绪。他只是很疏冷地看着她,冷中又带着点审视和细究,直勾勾看着,像是真要从她的脸上找出点心虚的踪迹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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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荔又想到他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。他现在已经是结婚人士,她主动去提起两人间的那点感情纠葛多少有点不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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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,白荔清了清嗓,故作镇定地把话题转开:“沈医生,听出我的心脏有什么问题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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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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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处理方式简直完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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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今延却不肯成全她自以为是的完美。他眨了一下眼,唇角微勾出轻蔑的弧度,“……心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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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荔呼吸一凝,鼻子痒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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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又一记喷嚏声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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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今延把听诊头从她领口取出,慢条斯理地摘耳塞。在摘第二个耳塞时,他以不经意的口吻,问得直白:“像你这样没有心的人也会心虚吗?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