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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诡异的是,当她用手指触碰那些花纹时,剑柄眼球突然流下一滴血泪,泪珠落地化作一个小小的燕昭虚影,对她做了个“跟紧“的手势。
黄昏的风突然变得粘稠。
常欢的视野边缘开始出现重影,每个虚影都是不同时期的自己:五岁趴在宁欢膝头学字的,十五岁在祠堂接受赐名的,二十岁大婚那日掀起盖头的......这些虚影正在一个接一个地消散,每消失一个,她手背上的“弑神者“三字就变得更加鲜红刺目。
幽冥剑突然引导她看向溪水下游。
那里漂着一盏残破的莲花灯,灯芯是用头发编织的——宁欢的银发和常乐的黑发交织在一起。
灯罩上贴着张泛黄的纸条,字迹被水浸得模糊不清,只能辨认出“容器“和“代价“几个词。
常欢的紫瞳突然刺痛,她看见灯芯里藏着半粒黑痣,正随着水流起起伏伏。
手背的刻字开始灼烧。
常欢低头发现“弑神者“三个字正在渗入皮肤,像活物般往骨骼里钻。
剧痛中,她的指甲全部脱落,取而代之的是锋利的紫色晶体。
更可怕的是,心口的昙花印记突然结果,那枚漆黑的种子裂开一道缝,露出里面蜷缩的微型人形——银发紫瞳,耳后有痣,正在用常乐的口型无声地说:“阿姐“。
夜幕降临的刹那,幽冥剑突然自行舞动,剑尖在地上刻出七个血字:“名可弃,魂不可灭“。
这些字迹刚完成就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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