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身丫鬟喜鹊连忙给她拍背,埋怨道:“那郑五姑娘也太粗鲁了,竟然自己拿刀子割肉!她手上又是血又是油的,真让人恶心!小姐您这么清雅的人,哪里看得了那血淋淋的东西。”
“太粗鄙了。”傅湘语嫌弃地闻了闻袖子,其实什么味道都没有,她却觉得沾上了一股肉腥味,顿时就不想要这衣服了。
回了老太太的鼎福居,傅湘语没让喜鹊跟自己一起去换衣服,而是给她使了个眼色,让她去郑老太太房里。
主仆多年,喜鹊顿时心领神会。
彼时郑老太太正在和陈宴说话,卢氏坐在一边。
看见陈宴,喜鹊更高兴了。
见她一个人进来,卢氏问:“你家姑娘呢?”
“姑娘去换衣服了。刚从四房回来,沾了一身的肉腥味,姑娘受不了。”
郑老太太皱起眉头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五姑娘不想来诗会,我们姑娘就亲自去请了。谁知道五姑娘正亲自操刀在院中杀猪呢!弄得院里都是血!我们姑娘闻惯了花香草香的,哪能闻得了那种肉腥味呢?可恶心坏了。”
喜鹊说的时候悄悄看向陈宴,却没能在他脸上看到对郑五姑娘的鄙夷。
他神情疏淡,丝毫未变。
喜鹊又说:“郑五姑娘拎着一柄大砍刀,哐哐就是砍,哎呦,可把我们姑娘吓坏了。咱们在郑府住了这么些年,可从没见过这种阵仗!五姑娘到底不是咱们府里长大的,带着乡下人的粗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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