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岁,但是没有隔阂,因为叶绯霜一点也不幼稚,郑茜静有时候觉得她比自己还成熟。
“二姑娘,五姑娘,原来你们在这儿呢!”傅湘语走过来,“快来,咱们要入席了!”
傅湘语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襦裙,明明是夏日,她鬓边却簪了朵绢纱白梅,十分素淡清雅。
郑茜静撇嘴,低声道:“谁不知道陈三郎最喜白梅?她就差把心思写脸上了。”
叶绯霜说:“听祖母说傅姐姐是才女,和陈公子很配的。”
“嘁,你可别被她唬了,她可不没她表现得那么纯善。”郑茜静貌似对傅湘语意见很大,“你不知道,几年前祖母带她进京,就住在我们国公府。我念她无父无母可怜,也很照顾她,还介绍了不少姐妹给她认识,出门也带着她。”
郑茜静喝了口茶,继续道:“有一次去相国寺上香,寺里进了贼,我就听见她喊‘我只是个普通人,你们要是要钱,就去找国公府的小姐呀,她就住我隔壁,她有钱’!”
叶绯霜:“……还有这事?”
“可不呗,事后我问她她还不承认,当我耳朵白长了吗?从那之后,我就懒得和她打交道了。”
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,但是这随便就拉别人下水,难怪郑茜静对傅湘语意见这么大。
此时,傅湘语作为诗会的主办人,正引着大家入席,热情又周到。
“呀,快看,那边也有人呢!”有人指着不远处的水榭说。
水榭里都是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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