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对着窗户,窗户缝隙填了东西,加强了密封性。
陆珂伸手摸了摸褥子,褥子并不厚实,料子也很粗糙,但是并没有任何脏污,铺平得没有一丝褶皱,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。
床边的小凳子是作为桌子使用的,上面整齐地叠放着一套衣裤,都是粗布麻衣,上面还有几个补丁,衣服旁边放着针线。针线在原晔的屋子里,说明这衣服是原晔自己补的。
脑补了一下从小锦衣玉食,不事生产的世家公子拿着针线,坐在床边,歪歪扭扭缝补的画面,陆珂被逗笑了。
陆珂穿越过来两年,病了小半年,加上陆夫人管的严实,她很少出门,而原家是一年前出事,半年前宣判流放的,也因此她没有见过原晔。
但是,长姐见过。
长姐爱拉着她分享诗文,其中最多的诗文就是原晔的。大抵是因为两家有婚约的关系,长姐隔三差五地就会和她提起原晔,所提最多的除了诗文,便是原晔孤傲清高,不屑风流。
孤傲清高的人,从高处陨落,还能保持心静平和,于困顿卑微时,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,不卑不亢,不喜不哀,应该是一个荣辱不惊,情绪稳定的人。
陆珂忽然对原晔升起了几分好奇与期待。
尤其她的父母都是急性子,脾气暴躁,两个人的婚姻没有谁对谁错,但就是过不下去。
情绪稳定,是她找另一半的第一条件。
不过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陆珂将半掩的窗户关严实了,然后从贴身小衣里取出陆夫人给她的银票。
陆夫人威逼陆珂代嫡姐出嫁,她半推半就,陆夫人心里愧疚,出嫁时偷偷补贴了陆珂许多嫁妆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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