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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泗长得贼眉鼠眼,是因为盗窃被抓流放的。
他一双老鼠眼不断地往原家屋子瞥,“大利哥,我听我家那口子说,原兄弟这媳妇,来头可不一般,人是被豪华马车送来的,身上还穿着喜服。大利哥,不瞒你说,小的以前偷东西,就是我家那口子负责销赃,那什么东西什么价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我家那口子算过了,那姑娘身上的喜服,不算买的钱,就是脱下来拿去当了都得好几十上百两银子。这新娘子穿这么好的衣服,应该会带有嫁妆吧?”
钱孝呸了一声:“我看你是大白天做大梦。能被爹妈送给咱们这种身份的人做媳妇的,能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?嫁衣那是必须的,人撑个面子。怎么可能还给嫁妆?”
赵泗:“那给不给的,咱找机会问问新媳妇不就知道了吗?”
钱孝:“别找事啊。现在那姓原的攀上了县太爷,在县里面抄文书,咱都是带罪的,真惹出事了,闹到县衙,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话虽这么说,但是赵泗就是心痒不甘,“大利哥,你说呢?我听你的。”
王大利笑呵呵道:“再看看。盯着的,又不只咱们。”
赵泗笑了: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我懂,懂。”
……
原晔和原璎慈现在所住的房子是官府给流放之人的安置房,很破旧很小,总共就两间屋子。
陆珂现在占了一间,便只剩下原璎慈的屋子可供两人说话。
两个人一进去,原璎慈招呼才七岁的妹妹原窈月,“小满,你去将窗户关上。”
小满是原窈月的小名。
原窈月将小窗紧闭严实。原璎慈这才将陆珂的事情详细道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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