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清楚。但凡有钱没人不想搬出去。所以我们从当铺出来后就去租房子了。”
男人手上又加重了力气:“还敢耍花样!租房子花得了三十两银子?三十两在珲阳都够在城里买一套了。”
陆珂脖子被掐出了淤青,男人指甲又黑又长,掐进肉里,甚至掐出了血。
陆珂用力咳嗽,男人又松了三分力气:“不老实,老子玩死你。”
陆珂努力寻找脱身机会,声音却保持一个害怕瑟缩的状态:“大哥,租房子要请府衙的人做中,我夫君在府衙记录文书,我们在他那里做了记录,他保管了一部分钱。大哥,我说的都是真的。这年头哪有女人管钱的啊,我刚才给你的二十多两还是夫君让我们拿回家藏起来的。”
男人没说话了,显然是思考陆珂说话的真实性。
男人质问:“你说你租了房子,租契呢?”
陆珂:“大哥,谁家不是男人当家?租契肯定在我夫君手里啊。”
男人又沉默了。
陆珂继续劝说:“大哥,我求你了,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钱了,你拿走二十两,剩下的碎银子给我们留下好吗?二十两够我们衣食无忧两三年了。”
陆珂这话表面上是在求对方给他们留点钱,实际上是在暗示对方,二十两已经够了,见好就收不亏。
显然男人也动了心,抓着陆珂的手没有一开始那么阴狠了。
与此同时,原璎慈回来了。
她将驴车停好,刚进门,原窈月就抓住了她,“姐,出事了。”
两个人来到厨房门外躲起来,暗中观察。
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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