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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晔刻意将规矩两个字加重了读音,显得极为郑重。
县丞与欧阳实甫私交深厚,立刻驳斥道:“原晔,你只是流放的犯人,不管规矩如何,都轮不到你过问。”
原晔:“是,是罪民多言了。”
骂归骂,流程还是要走,晏几道问县丞:“你可在养猪场见过堂下二人。”
县丞:“回大人,见到了。当时此二女与猪场老板发生争执,已经达成和解。”
欧阳实甫厌烦地扫了原晔一眼,锐利的目光再度落到陆珂和原璎慈二人身上:“说,你二人在公堂之上初次见到郑刚,为何不害怕?”
陆珂抿了抿唇:“回大人,民女和璎璎并不是不害怕,而是表现得不害怕。”
如果刚才原璎慈从原晔的提醒中还没有彻底想明白,这会儿陆珂起了个头,她已经立刻领悟了。
原璎慈说道:“提刑大人,罪女和嫂子曾经都在京都生活过一段时间,家中管教森严,规矩颇多。母亲和父亲曾经教育罪女,出门在外,代表的是家族的脸面。不管遇到何等令人惊诧,胆战的事情,都必须保持体面,不可露怯于人前。故而罪女和嫂子心里害怕,也本能地强作镇定,没有表现出来。”
啪!
惊堂木如一记重锤,敲打在公堂之上的每个人心头。
“巧言如簧,可恶至极!”
欧阳实甫此刻极度不痛快,他不关心真相,他只想好好惩戒原璎慈和原晔,以解心头之恨。
可是,他自己也知道没证据。
郑刚身上没留下任*何指纹,也不识字,此刻又聋又瞎又哑,压根儿无从指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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