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死在了我这个贱婢手里。”
挑断手筋脚筋,文鸳擦了擦脸上的汗。
这会儿,三皇子脸上的热油已经不烫了。
他奄奄一息,连哀嚎都没有力气了。
可是,他那紧咬的动作,仿佛在说,等他翻身,不会饶了文鸳。
文鸳掐着他的脖子,“三殿下,以前啊,我从来不信什么活着比死了痛苦。但是,后来我发现,有一种方法活着确实比死了痛苦,呵呵呵,就是像你这样活着。”
文鸳用烛台扎进了三皇子的舌头。
他剧烈地,如濒死的鱼一样在砧板上扭动。
文鸳搬过来桌子,将他压住,又去熬了一碗热油,对着他的嘴,给他灌了进去。
然后,她站起来,享受这一刻。
享受虐杀的舒爽。
文鸳走出门,将早就写好的遗书贴到了墙上,拿着白绫,回自己的小房间,悬梁自尽了。
第二天,给三皇子府送菜的人敲响了三皇子府的后门,没有人应。
看守的士兵进门去叫文鸳,看到了悬梁自尽的文鸳,看到了一尸两命的三皇子妃,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三皇子。
士兵急忙将三皇子送去抢救。
是幸运,也是不幸,三皇子被抢救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