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姚姑姑却说,这才是钟鸣鼎食之家的午膳,“醉饱、纵欲、喜怒,病之根源也。”
“要是有人天生喜欢甜酸呢?”
姚姑姑当时只蹙着眉,说了一句话道:“高门大户之中,家主为首,乃是全族的表率,礼不可废。”
“世子十岁就成为了家主,扛起了整个宣平侯府的荣耀,他都能适应,其他人已经遵之效之。”
云挽不懂什么是侯府的荣耀,她只知道她的阿誉不喜欢这些。
他是喜欢酸食的。
不论是后山上的野红果、菜场的酸汤粉,还是在怀小宝的时候,隔壁大娘给的杏脯,他都欢喜的很。
当她回神,看着面前的陆誉端正手执筷子,慢条斯理地夹着盘中膳食,行止有度。此刻,丝毫看不出他的喜好。
云挽微微俯身向前,手中乌木镶银筷轻轻挑起鱼腹中如蒜瓣般的白肉,夹至陆誉的盘中时,却意外碰到了他的肩膀。
陆誉的上半身竟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,嘴角紧抿,脸上闪过一抹郁色。
云挽心中咯噔一下,她眼眶瞬间泛红。
她心中升起一抹小小的委屈,但身体却下意识再次靠近陆誉试探时,他竟再又躲开了。
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两臂的距离,就算她靠近些,也没有很近,他就这么嫌弃。
看着陆誉的脸色愈发冷若凝霜,云挽的心瞬间坠入了谷底。
陆誉端起手边的茶盏轻呷几口,冷淡说道:“我用好了,你可以退下了。”
云挽看着陆誉摆出一副赶客的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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