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愈发阴沉,他冷冽地斥驳道:“我想陛下并不想知晓臣子的家中事,姑姑莫要拿着陛下压我。”
姚姑姑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,恭敬道:“陛下派奴婢来此处的意图,本就是如此,这便是教养姑姑的意义,宫中的每位皇子皆是这般,奴婢也是奉旨办事,还望世子谅解。”
原来竟是这般。
怪不得前几日散朝后,三皇子听闻姚姑姑来到他的宣平侯府,脸上满是尴尬和不怀好意的笑容。
陆誉冷冷地挑下床帐外的一层轻薄的帘子,使得姚姑姑能看到他,而他也不知太窘迫。
在薄纱缓缓落下的片刻,暧昧的氛围瞬间在床内点燃,云挽身上的纱衣被陆誉冰冷的指尖缓缓解开。
她趴在枕头上,看不到陆誉的脸,却在感到他们相拥的那一刻,心中许久的委屈已然化为了能接触他的满足。
这一切就像他们曾经做过的那般,却没有两心相许的情谊和浓厚的爱意,只剩下完成任务一般的行为。
没有亲吻,没有情话。
云挽的腰肢愈发酸软,眼神也逐渐沉溺,她好像回到了在云县的日子。
在敦伦之事上的陆誉,一改往日的克制和淡漠,低沉的喘息声在云挽的耳边响起,汗水滴落在她的腰背上,炙热的大掌紧紧握着她纤弱的腰肢。
第一次结束,陆誉轻喘了片刻,戴着白玉扳指的手指轻轻抚过云挽如羊脂玉般的肩头。
随着一股香甜的奶香味窜进了陆誉的鼻腔,他正欲继续......
“世子,可以结束了,古人所言,不可纵欲,第一次不可伤了根本。”
姚姑姑古板仿若从棺材中出来的声音在屋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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